就生命的多样性望去,医学发展至今都是低级乏味的、粗糙的,它若无法上升到哲学和宗教的层面,将永远无法解决人类的终极问题。
“死”并不可怕,它不仅只是“身体”的消亡,还是灵魂的轮回,人死后灵魂的“本我”往返在、穿梭、寻觅、游荡于天地间。
西医说人是机器,而中医说人是内景是“本我”精气神附身于肉体的轮回。
中西医的差别,根源还是文化的差异。人生病后要想不被病魔缠身,就要在清醒时对中西医差异的根本认知。
中国醫道关系到个人对生活的一种体验、一种信息、一种感受、一种身体力行的实践!这种情志的体验,也因事情的困扰。情到浓时便是空,不空的就是病,比病非医药可醫~~如果医药能够解决人类的全部问题,这个世界就不再需要哲学和宗教。人不只有身体的层面,还有心灵的层面,更有灵魂层面。
除了对身体的选择外,人还有灵魂的选择。
人生不是一段,而是整条。所以不要求一时的解脱,而追求最终能解脱。
中医西医,说到底是一种生活态度,是文化,一个是对生命的干预,一个是对生命的顺从。一个是生,一个是杀。
如果是在谈生命,人类就可以沟通。一切改变我们对世界看法的科学的重大发现都是自然哲学,而生命之学,正是自然哲学之先行军。
科学与性命之学不能并立,科学可以解惑,懂一点是一点,但它不能像性命之学那样,“一旦豁然贯通,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性命之学可以使人豁然开朗。
(1)中医有两套系统:扶正、驱邪。西医以驱邪为主,缺少扶正系统(但其护理系统很了不起)。
(2)中医重形而上,讲五脏六腑的运动方式;西医重器质不重关系
(3)中药入后天系统,人脏腑,开对了药疗效也快,且无副作用;西药人先天系统,入神经中枢,控制症状快,但副作用大。
(4)上工治未病: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中工不晓相传,见肝之病,不解实脾,唯治肝也。
(5)中医是养生,与敌人和平相处;西医是抗生,越杀敌人,敌人越狡猾。
(6)中医用积累元气的方法治病,西医用调元气的方法治病。
中医之“中”,指“中道”“中原”,以“中来涵盖四方。
中医之“医”,以人为实验室研究“理、法、方、药”,一个人一个样,所以针对每个人的“理、法、方、药都不同。从这个角度说,中医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经验医学,它的“经验”当是指经典理论在临床实践中的验证,是指医家在明医理的基础上宝贵的直觉。
对于疾病,西医动不动就上国家部队,大动干戈,令人恐惧,且容易引发内乱。
中医是小病用小脚侦缉队(那些街道大妈)协调协调,大病用警察维持秩序。
“革命”是个凶险的词,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一种行为。对于生命而言,维持秩序比大动干戈要安全保险得多。破坏了生命的自足,是一件残忍而不负责任的行为。
“超越”也是个凶险的词,“走”是跑,“超”是在刀口上跑,“越”是在斧钺上跑,都是玩命的事,唯有胆大心细、训练有素的人才可以绝处逢生。所以生命的超越亦如是,要心无旁骛,历尽千险,方能百炼成钢。
西医靠大夫治病,大夫不是上帝,所以每每无奈。
中医靠元气治病,明元气之理的即为大医。
中医拿自己做试验,西医拿动物和死人做试验。
中医看病看的是生命的这个层面,西医看病看的是肉体的这个层面。有些中医治不好病的原因,就在于放弃这个根本的方法,他只辨病症之“症”,没辨气血阴阳之“证”,没看到病人人性方面的问题。所以,尽管他开的是中药,实际上是按西医的思路开的,病人有多少病症他就开多少药,药就会越开越多,但这只是卖药而已。
作为医生,就要和上战场的将军一样,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要集合几支部队去打敌人,并不是自己人多就可以打败敌人,将军打胜仗最关键的是要靠排兵布阵。
上医开方子就像在为我们的生命画一幅画或谱一首美妙的曲子,就好比“桂枝汤”一方,是由五味药(桂枝、白芍、甘草、生姜、大枣)组成,里面没有一味治感冒的药,可是把它们放在一起就可以把感冒给治好了,这就是因为它配伍精准,讲究的是和谐之道。
西医治病有点像见蚊子就打,甚至动枪动炮;中医治病是先轰后打,因为蚊子是杀不绝的,有点水、有点血腥、有点味道它就来。
用西医思路开药的中医不能称中医,而应称西医。药不是关键,人和思维方法才是关键。
万事万物有时、有运、有势。“时”是时机,有天时而运气未至,也难免空;“运”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和合,三者没和合时,运自然不动,运不启动,人也受困;“势”是势差,势差越大,能量越大,犹如瀑布。
中医的病机是求因(六气七情)、求属(是取象比类,是“同气相求”而不是物质结构的等量齐观)、求势。其中态势是当下,是虚实、寒热、聚散(反其势),趋势是未来,是表里、升降、开合(因其势),时势是指卫气营血、三焦根据时间变化来调节。其治则是求其所属,伏其所因,调其势,以使其和。
梁漱溟在《中西学术之不同》中说:中西医都是治病,其对象应是一个。所以我最初曾想:“如果都只在一个对象上研究,虽其见解说法不同,但总可发现有其相同相通处。”所以在我未读医书前,常想沟通中西医学。不料及读后,始知这观念不正确,中西医竟是无法可以沟通的。虽今人仍多有欲沟通之者(如丁福保著《中西医通》,日人对此用工夫者亦甚多),但结果亦只是在枝节处,偶然发现中医书上某句话合于科学,或发现某种药物经化验认为可用,又或发现中医所用单方有效,可以采用等。然都不能算是沟通。因其是彻头彻尾不同的两套方法。单站在西医科学的立场上,说中医某条是对的,这不能算是已融取了中医的长处。若仅依西医的根本态度与方法,而零碎地东拾西捡,那只能算是整理中医,给中医一点说明,并没有把中医根本容纳进去。要把中医根本容纳进去确实不行;那样,西医便须放弃其自己的根本方法,则又不成其为西医了。所以,最后我是明白了:沟通中西医为不可能。因为二者之不同,源于思维方式及哲学根底的不同。
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如果坚信医学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生死,也是一种迷信。
神行兼养,天人合一,以形养神,以神正形。 肉体因为有呼吸,所以有骄脏肺,肉体因为胃的需要,人有着喜欢吞并一切冲动,所以人喜欢自己吞噬自己。
利益和良心的抗衡,当利益诱惑太大,人们就忽视了良心。今天看到这里猛然认识到,坚持传统文化和传统医学,其实就在挽回自己的良心。
现在的医疗可以称为“市场医学”,所谓“市场”,就是把利益放在首位,而不是把人性、把生命放在首位。这样的医学败坏了原始的医学精神。可怕的病名、高昂的药费、危险的手术和器官移植,无一不在恐吓我们的人生,大多数的“过度医疗”,不仅击垮了肉体,更可怕的是,损害了我们的精神及生活的完整。
道玄子说:“医学已进步到不再有人健康了。”众多的医学数据和指标对大多数市井小民来说,已经不是提醒,而是灾难了。很多人不能再开心地大碗吃饭,总担心血糖血脂热量等我们其实并不了然的东西。我们被裹在各种资讯和指标当中,迷失了方向,最后,迷失了自我。得了“疾病恐慌症”的现代人,把吃药 看得比吃饭还重要,以至于最后无法吃饭。
人类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爱好,不断地给人类行为命名,最可怕的是不断出现稀奇古怪的病名。渐渐地,人类就没了安全地带;渐渐地,人类已无处可逃…最后,谁能“飞越疯人院”?
现代市场医学,让人人自危。有病要吃药,没病要吃预防生病的药;有病你要检查,没病你也要检查,要“早检查,早知道,早
治疗”,用他们的仪器,用他们的疫苗,用他们带化学名称的一长串我们看不懂内涵的药。
生命的“被医疗化”无所不在。防疫、检测、模糊的语言暴力—阴影、疑似、有癌变危险…我们的生命,就这样被这些可怕的词汇绑架了,嘴上有了无形的胶布,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内心唯有惊惧,前途一片黯淡。
德国医生布雷希说:人得到的资讯越不足,接受治疗的情况就越频繁。而其中大多属于过度医疗。反之,如果人们能够得到更充分的资讯,对医疗措施的仰赖就会更少。—此言甚是。在市场医学的今天,我们常因为无知而用生命为某些利益集团买单。
我们大家正处于一种危险境地,90%以上毫无用处的现代医学正在处心积虑想杀死我们。—门德尔松(《现代医疗批判》)对抗生命“被医疗化”和“过度医疗”的方法,就是:(1)赞美生命。生命不是某些人的玩物,她是自在活泼的精灵;她不是被审视被丑化的东西,而是必须绚丽绽放的生生不息。大自然的动物没有医院,也活了万代。(2)明生命之道。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明和无知;生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内心的贪婪和嗔痴。
其实,市场医学的崩盘只需两件事:(1)全世界大停电(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2)抗生素失效。人,归根到底还要自救!
没电了,就没法体检了,就不知道自己有癌了,也就吓不死了。既然不知因何而生,又不知因何死了,岂不快哉!没电了,时间就不会像个恶魔似的对我们又追又赶了,夜开始变长,浪漫也就变长了。女人的胖也成了优点,可以温暖人生。最后中医不靠卫生部也能大昌,三根奇妙的手指头就可以游走天下了。
其实,做医生是个悲哀的职业:(1)因为每天都要面临生老病死。(2)如果把抑制痛感和掩盖人体预警当作治愈,人也许会自大。但直问内心的话,医生应该清楚,生命,尚有太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尚有太多无能为力。如果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人会自食其果。
医生是人,不是上帝。是人,就有局限性——有人性的局限性,有知识的局限性,有经验的局限性,有医疗方法的局限性,还有时空的局限性……所以,面对生命,我们应该培养自己的静心和耐心,有生,就有死,让疾病也能从容地走它自己的路。对于生命细胞,无论善恶,从不存在剔除干净;有的,只是自清、自净。所以,与其杀伐,不如对话;与其对话,不如不理它。心识变,情志变;情志变,肉身变。至于共业,除承担外,别无他法。
人生,要早知道的东西有那么多,可没人在乎,比如生命的意义,比如自由的意义,比如觉悟的意义…但是,现实中,人总有那么多借口,任凭时光无谓地流逝。人,习惯性地堕落,然后习惯性地忏悔。直到有一天,疼痛找上了你,遗忘找上了你,你开始恐慌,开始在乎自己的“病”,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病名——更年期提前、血癌、禽流感、猪流感……
现在的人,常常会“被病”,然后,就会有人合法获利。扁鹊说“轻身重财者,不治”。看病花钱是应该的,用老百姓的话说是人家在帮你消业。但,现在人的钱都花在仪器检测上了,我们只不过在为机器买单(有些人帮她调理了身体恢复了健康还赖着不给钱)。更可怕的是有些检测还是伤害性的。当冷冰冰的机器把一些云里雾里的数据给我们看时,我们难免魂飞魄散。
医生的八字里一定有刑杀,好医生用这个根性杀魔,坏医生用这个根性杀人。
疾病是要告诉人一些真理的,但大多数人把这个修炼的机会给了医生。
总听到医生被患者家属捅了几刀,看来“市场医学”只会使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原因在于患者认定医生能治好自己,不会治坏自己,所以当后果不如意时,还倾家荡产了,就会心生怨怼。医学治得了病治不了病另当别论,但医者的冷漠无情也是一个原因。总之,不到生活和情绪的绝境,人,怎会起杀心?
做医生绝对是苦差事,很脏、很累、很无奈。但这些不该成为人们无德和随便的借口。“尊重生命”永远应该是人类医学的第一要务。生存,可能会逼人妥协,但,如果这种妥协要以生命为代价,那就算了吧,哪怕不干这行了,也要给自己的内心留点清净。
现代的“市场医学”都在“查病”,查出来的都是结果,而不是原因。如果弄不清楚原因,治疗将怎样进行呢?!不断地切除吗?那是治疗,还是伤害?五浊恶世已经荼毒了我们人生的完整,你,还要拿走我们肉身的完整吗?
所有人都希冀交够绑匪的钱后会获得重生,但可怕的事实是,通常你倾家荡产,而落得的还是杀人灭口。
由此,一个噩梦变成了一连串的梦。今天你给我一刀,明天我给你一刀,刀刀相报,何时能了?!刚开始时是愚的依赖,后来便是疯狂的杀…能不能都静一静扪心自问?能不能在推开那扇门时,都先沉思一下生命的意义?能不能当把自己的手依托在他人之手的时候,先彼此感受下温暖?
现代医学关于疾病的一些名词都是用来恐吓我们的人生的。
【醫谈体检】
就是告诉你指标不正常、有病,而又无能力解决。就是叫你体验绝望。
总有人被疑似得某病,对医生而言,可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脆弱的病人,则是千斤压顶。如若在法院,就是被判了刑还允许申述,可病人只有被牵着走的份,而且前途灰暗渺茫。
【醫谈疫苗】
就是把病毒注入到你身体里,是一种强行干预。最终要靠你自身的能量获得免疫。
所谓“健康”,所谓“生病”,是否有明确的定义?有些“病”是否可以是生命过程的特异表现,比如生长痛。那些因心理阴影而造成的怪异表现是否是“病”?伴随“衰老”的一些现象是否可以叫作“病”?身体的不舒适是否就可以称作“生病”?是否意味着,只有“药”才能解决它?
市场医学每每医嘱病人要终身服药,它是在治病呢,还是在卖药?所谓终身服药,是说人死的时候“病”也就随之而去了吧……那,终身服药之说又是在干吗呢?
如果某个药物公司只是发明一些快速治愈的药物,而不是终身的“维持”治疗,那么它将很快破产。(《医生没有告诉你的》)
市场医学,用人类的苦难来牟利,却打着冠冕堂皇的招牌。
西医有个安慰剂效应,这可以说是医学史上最有效的药丸了。它是用糖做成的丸剂,不具有活性,不造成伤害,但它会给病人带来症状缓解、改善健康和延长寿命。据说它依据的是“自我实现预言”和“正向思考的力量”。这不正是显现“信念”与“心识”是影响身体的一个重要因素吗?!
但这里有个问题,即安慰剂一定是由权威人士赋予病人的,而病人并不知是安慰剂,权当是治病的大药。其中既有病人的祈望和信赖,也有医者的期待,这些都是正向的能量,这些信息会改变人体处理疼痛讯息的生化过程。
曾经遇见个妇人,一次手术割去了她左边的乳房,8次化疗夺去了她的头发,破碎的绝望又让她颈部的甲状腺切了一刀……她原本那么强悍,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最完美的女人,有着最贴心的老公和最出息的儿子,但现在她完了,她开始愤怒、哭泣、仇恨、变丑,开始折磨周遭的人,她质疑他们对她的爱,质疑人们的眼神,质疑自己,质疑生活。
她先前什么都信,什么都吃,甚至敢喝稀奇古怪的精油。现在她什么都不信了,不敢吃药,不敢见人,不敢去美容院,不敢上街,她夏天也穿着带绒毛围领的衣服。她自己和周遭的人,都认为她是个怪物。她,再也不能被治愈只会病越来越多。她,残破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一个癌,可能被带走了,也可能还在身体里,但无论如何,她无法再回到从前。她的心灵,已经被恐惧和愤怒侵蚀;她的血脉,已经怨气冲天;从她被体检出“癌”的那一天,她就没有了未来…
向外求医问药,有点像找对象:第一,他不见得爱你,而且没耐心听你倾诉,可疾病史其实是一篇生命记叙文。第二,你想让他知道你的特殊性,而他只满足于用仪器、病名等恒定标准来套用你。第三,你求的是爱一般的身心修复,而他只想卖药。于是,人生成了误解,伤害。往往是,旧病未愈,又添新伤。
用药见效快不一定是好事哦(1)打针比吃药副作用大——对人体来说,任何形式的开放血管都不是一件好事。(2)疼痛马上吃药并不好—疼痛是病理症状,医生根据症状诊断疾病,抑制疼痛易影响诊断。(3)见效太快当心含激素——激素类药物一定要在医师指导下服用;来路不明的“特效药物”或偏方更要当心。
求医问道—求医在于讨病因,而今人只喜问药,只想快速解决问题,真道何在。这是急功近利的社会弊病,治病当以寻因、去因为目的,而不应是单纯地拿掉结果。
生命本自自足,就像大自然,有天就有地,有天地就有风,有老虎就有它的猎物,把谁杀光了都会影响原本的平衡。所以,过分干扰自然、过分干扰生命状态也是一种罪恶。试想,这世界有多少缺憾和损伤都是由号称万物之灵的人类的自大造成的啊,我们,太应该真诚地忏悔。
生命是动态的,可指标是静态的。我们到底要相信谁,是生命,还是指标?最可怕的还在后面———相信生命,你就是反科学;相信指标,你就是相信科学。
治疗:不应只是消除疼痛,它更应是对我们想象力的激发。躯体在很大程度上能保护自己并且有自愈的能力。
什么叫“末法时代”?“末法时代”就是人们不再求得道的快乐,而是任人宰割。过去的人都求落叶归根,入土为安,现在的人都死在手术台上,灵魂和肉体都支离破碎,无从得到慰藉。
曾经一中医才俊来我玄妙阁喝茶,弹琴,一派柔柔弱弱,琴弦亦清雅淡然。其间论及中医之前景,其言:福报不够的人,享受不了中医……其言幽幽,其意悠悠。
其实,福报跟金钱无关,跟你能不能住高级医院无关。而是跟本性有关,跟你传承的文化有关…你要信传统医学,你就不会轻易地选择手术。你要相信心与小肠相表里,你就会知道心情忧伤会使你长小肠经蝴蝶斑……而,能自己懂养生,能少吃药,或不吃药,能终老在家而不是在手术台上,就是福报。
现代人都问病怎么治,很少有人问病怎么得的。我的建议是,不舒服了,先静静地想三分钟:我一贯的生活如何,情感如何?……也许,想着想着就能明白一些什么。
肉体是充满意义和富于诗意的器官,我们需要重新审视它、感触它、参透它千百年来的进化。它需要你启动你全部的灵能,需要你用你的心去看、去悟。
相比较市场医学,中医是温暖的:她称肌瘤为瘀血,为疬;她视高热为太阳发热、阳明热、少阴热。她坚持触摸你的身体、你的脉搏、你的后背、你的痛点。她从不用冰冷的、庞大的、强辐射的仪器扫描你。一个好的医生、一个好的医学理念,一定知道你的痛苦源于生活,源于你精神的困顿,她眼里是“人”。而从不是“病”。
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爱我们了,他们对那肉体已熟视无睹,全无敬畏,他们可以任意地切割它、撕裂它,给它装上金属零件,插满管线,让它在X光下闪闪发光。
在原始年代,当细菌还不是人类机体最主要的敌人时,欲望与恐惧就已经存在并威胁或推动我们人类自身的生存发展了,至今它们的作用依然重大,甚至致命。
现在找个好医生,比找丈夫和妻子难上百倍千倍。好医生除了要有圣人的德行、艺术家的灵魂、将军的勇猛和科学家的严谨。
香缺阁文化的了不起在于不争论,自己静下来好好学习、参悟、实践,能改变一点是一点,如果不能救世就先救自己。
因为私欲,利益之下无德、无道、无术,当下的许多医生都是值得可怜的,一方面中医严重西化,另一方面大部分法律工作者为西医保驾护航甚至立法才让西医杀人无罪,传统中医救人无功,搞不好还落个非法行医,可悲啊!!!这着实令人心寒。所以我不鼓励青年一辈去当医生。
在此我愿天下人都懂中医、学道醫,明医理,懂阴阳,辨人性,唯有此途,即可安道、安己,又能助人、救人!